日志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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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花躲在阳光背后来得悄无声息,不该出现的时候,偏成了腿勤的一个,不肯给春日让行,跟春天恋栈情深。想李代桃僵,还是想自己就是杏花、梨花、桃花,或是樱花?真水无香,你就是你,一朵干干净净的天上花。 昨天雪花飘飘那会儿竟在街上遇见了tree,把我惊得够呛。他说自己周一才回国,就被我搜索到了。tree说他这次回来是为接走父母。一别四年,我们又见面了,这是他出国后第二次回来。tree说自己出去后就不想回来了,这几年在那边一直很努力地工作,想在父母过去前打下一点基础。tree的父母本不愿出国,可是太想儿子,更惦念孙子孙女,在tree的一再说服下,也渐渐改变想法,有了出去的打算。 tree说自己在智利生活的还好,现在从事渔业经营。度过最难的不适应期和语言关,接下来就好多了,工作不算太累,一年中圣诞节和复活节有两个长假,除了偶尔会想想从前生活的地方和那里的人,思乡的情绪不是特别强烈,也许还不到年纪。tree有事要忙,我们没聊多久,相约叫上几个同好,过些天再聚。 躺在床上读《在路上》,从前读过,却已忘记,以为会读不进去,读着读着却不由被吸引。一度迷恋托马斯·沃尔夫,最后又极力甩开其影响的凯鲁亚克,他的文字似乎有某种特殊的魔力与激情,吸引你不由自主走进他所经历的生活,走进他的世界。 “他们”就那么与你不同地生活着,从美国西海岸到东海岸穿梭旅行。他在“他们”的生活中,于是他跟“他们”一样地生活,彼此寻找、失散,跟这个世界冲撞对抗。1951年4月,凯鲁亚克在纽约公寓内的一卷打字纸上写出了《在路上》,写下了自己在这一时期的生活奇遇和经历。1957年《在路上》正式出版。你不知道怎样去评判他们的生活,只是会像他们一样开心不开心,疼痛或暂时止痛。 凯鲁亚克曾经想把自己的小说拍成一部实验电影,他给马龙·白兰度写过一封信,希望由马龙·白兰度来出演小说中的男一号迪安·莫里亚蒂,但终于没能成行。看过马龙·白兰度在《欲望号街车》中塑造的斯坦利,硬朗、不羁、放荡,游离于主流群体之外,却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,觉得迪安这一角色非他莫属。去年《在路上》终于被搬上银幕,年轻的加勒特·赫德兰饰演迪安,影片结尾处,迪安的眼神令人心碎。 我跟乌冬一聊很久,可回头我就会忘记我们都聊过什么,问乌冬,她说她也会忘。好像我们是两个喜欢聚在一起喃喃自语的人。乌冬说自己不知道怎么活着才叫好,可谁又知道呢?我说现在这样不就挺好。“每个人都如同一枚玉器,带着忧伤的缺口。” 写字总有写不下去的时候,辗转入梦也难理出头绪。周星驰说自己其实每天都在面对江郎才尽的折磨。看BBC拍摄的纪录片《托尔斯泰的烦恼》,托尔斯泰在创作《安娜·卡列尼娜》时,几度遭创作瓶颈的折腾。但着了这个道儿真是一点办法没有,只能“以文字之虚妄抵抗生命之虚妄。” 突然醒来,四周没有一点声音,我被深夜的静叫醒,夜自己也睡着了。这时候,就连夜火车也没有经过。这喧闹不休的世界在某一刻能静成这样,实在令人称奇。 洗净的床单晾在矮榆树墙上,在等阳光来找它亲热。以为时间在前行,我们会自然而然地追随。可有时觉得自己是活在新时光里的老旧人物,身上的某个地方会散发出一股潮湿的腐败气息。年复一年,岁月交予我们的是什么? 水在瓶子里呆久了,和瓶子成为一体。你在我心里住久了,也由此合而为一。桌上的书越摞越高,这些写书的人,如果同时出现,不知会是怎样一种场景。 早晨董一直在厨房鼓捣着什么,我去看时,被他故作神秘地支开。不想最后竟端上桌一碗蛋饺粉丝汤,只见碗中蛋饺金黄,粉丝明润,香葱碧绿,油花扑闪,尝一口味道不错,足够鲜美。 这碗汤制作手法细腻,用心不浅,简直是他这个粗汉的惊人之作。“逃离庸常生活,不如热爱生活。”喝下这碗春色正浓的汤,雨夹雪的天气再来,也不会觉得有多冷了。
最后修改于 2013-04-12 09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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